38、遇袭,晋江独发_温柔知我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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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8、遇袭,晋江独发

  霍司奕从前有这么固执且纠缠吗,答案理所当然是否定的。

  以前的霍司奕潇洒的像是没什么事情值得被放在心上,更不可能会做出现在这样的事。

  说了不想再遇见,却一次又一次的‘巧遇’

  说了让他离自己远一点,结果他还是会主动前来搭话。

  说了想去酒店,结果被他不由分说带来了家里。

  自己也是挺可笑的,两个人是这样的关系,却还找他帮忙。

  好像还是跟以前一样单方面被霍司奕牵着走,这种感觉实在不好。

  悦东城距离市中心很近,仅几分钟的路程。

  等反应过来时,车子已经停在楼下。

  温诺柔实在不想跟他吵,也没力气跟他吵了。

  但她坐在车上迟迟没有下来,半弯着腰,有气无力地提醒说:“霍司奕,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,有女朋友还敢带我来?”

  听到这话,他皱起眉心难得记起来解释说:“不是女朋友,也没打算结婚。”

  哈?

  “而且,你需要人照顾。”

  她表情复杂:“不需要你的照顾。”

  腹部的痛蔓延至全身,行动力只剩下平时的百分之五,知道霍司奕不会做什么,但若是霍司奕要做什么,她是真的没有反抗的能力。

  比如霍司奕要让她进去休息,除了打110将他送进去,就只剩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进去。

  ……

  屋子里打扫的很干净,摆设还同以前一样,桌上摆着新鲜的花,奇怪的是并未感觉是一直有人在住的样子。

  若是说到哪里不同,沙发上换了沙发套,餐桌上换了桌布。

  霍司奕去卧室里打了个电话,过了很久才出来,再出来时他径直去了厨房,四处翻找着红糖。

  屋子里空调的温度打在二十八度上,恰好是能让她此时能感受到的最舒适温度。

  她望见在厨房忙碌的那个身影,没想到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霍司奕,也会有照顾人的一天。

  也没有想到,有一天自己竟然还会来这里。

  她有些感慨,甚至不自觉放轻了声音:“你竟然还留着这里,没有卖掉。”

  水刚好烧开,闻言,霍司奕倒水的动作顿住。

  并不自觉地问:“为什么会觉得我会把它卖掉。”

  温诺柔也当真回他:“大概是因为这里面有太多不好的回忆吧。”

  又自嘲的笑了声,示意了一眼餐桌的方向:“我记得以前老坐在那儿上等你,不忙的时候你会回来的很早,等你回来就可以吃饭,休息一会儿然后再陪我出去逛逛。”

  像所有的爱情一样,开始时总是甜蜜的,后来他变得很忙,这里就只剩下失望了。

  霍司奕不置一词,沉默着将热水倒进干净的杯子里,红糖的味道很快飘满屋香,不是隔热层,杯子很烫,递给温诺柔时她一直垂着眼睛。

  细弱的风吹了过来,身上的汗已经被吹干,身体干爽不少,但肚子是一直疼的,一个姿势只能维持很短的时间。

  她伸出手要接时,突然听霍司奕低沉着声音说:“对不起。”

  恩?她的动作轻顿。

  为什么突然又要道歉。

  却又听他说:“你那时候大概对我很失望吧。”

  失望。

  失望啊。

  何止是失望。

  她将杯子接了过来,水很烫,必须小口小口的轻啄着水面。

  “过去好久了,记不太清了。”

  看他还要再说,又添了一句:“反正我也要结婚了,没必要再揪着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不放。”

  不开心的事情。

  是啊,怎么可能会开心的起来呢。

  无意瞥见霍司奕的表情,还是照旧蹙着眉。

  但这是什么表情啊。

  怎么你像是要哭出来啊霍司奕。

  她抱着杯子,对此可浑身发冷的身体来说,这点温度根本称不上是烫。

  红糖水映出她此时的表情,似乎有些苦恼。

  最终还是没忍住说:“……知道不是你的错。”

  “什么?”

  温诺柔长吸一声,嘴角不自觉的咧开开,勾起一个自嘲地笑:“怀孕的事,知道不是你的错,我也没想过会是宫外孕,医生说只是个小手术,就也没想过让你跟着失望。”

  所以你也不用那么自责,更不必摆出这幅表情。

  可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,宫外孕的事是谁都无能为力的事情,令他们都难以释怀的是当初手术时以及手术后他的态度。

  他为了别的一些事,屡次让温诺柔失望伤心的这个事实。

  他多次忽视她的感受的事情。

  他,他说……不会结婚。

  “我是第一次恋爱,对爱情这种东西充满了迷茫,只知道一味的付出,对你好,并不在乎你能付出多少。”

  可是结果你也看到了。

  你伤我太深了。

  她伸手头疼似的扶着额

  “我只是个‘小市民’不豁达,也不坚强,像我这样‘普通’的人一辈子统共也遇不见几件难忘的事……我不想评论你是个怎样的人,事到如今也不想评论当初的很多事,现在我只希望我们不要再有交集”

  “我知道,你可以不用再说了。”

  霍司奕截住她的话,背对着她,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状。

  声音略带压抑。

  “我就在书房,有什么事情可以喊我……等你身体什么时候好一些,就送你回去。”

  他的话说的很快,像是在逃避什么一样。

  “以后如果遇到什么困难,随时都可以来找我。”

  温诺柔眉心皱起,“我不会……”

  “我知道你很坚强,什么事情都能处理。”他的语气急了些,说到后面声音又软了下来,带着些祈求的味道:“但就这一次,最后一次,听我的话好吗。”

  手指微微蜷起,模棱两可的点了点头,可不能理解啊,霍司奕。

  为什么你是这种声音,你又为什么是那样的表情。

  就好像你被我的话中伤似的。

  到底是为什么啊。

  书房的门被关上,抬起头,里面摆满了关于温诺柔的一切。

  桌上摆着的是他跟温诺柔的合照。

  转椅上的坐垫是在一起的第二年他被腰痛烦扰时,温诺柔亲手缝制的,她跑了好几家中医院,不厌其烦的询问问里面的医师。

  屋子里的东西,大到书架,小至平安符,都是由温诺柔亲手置办。

  那时她一边笑着一边将东西交给自己,并问他一句是不是太过小家子气。

  他是怎么回答的来着。

  记不清楚了啊。

  为什么他记不清楚了,他被教育如何成为一名优秀的商人,三百六十五天没有一天能得到充分的休息,儿女情长对他而言一直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。

  虽不记得当初说过什么,但他却一定知道,那时候温诺柔对自己说这番话的时候,他的脑子里想的一定是如何做出一份完美的企划案,他的脑子里想到的一定就是工作。

  温诺柔对痛经的处理办法习惯成那样,甚至随身带着止疼的布洛芬,她为什么会这么习惯,其实也不必深想。

  宫外孕啊。

  后来她屡次被送进医院,每一次不是直接也算间接,每一次都有他的手笔在里面。

  她一次又一次的被自己所伤。

  手掌无意识的攥成拳,狠狠地砸向桌面。

  怎么会变成这样。

  他当时为什么会那么做。

  ……

  ……

  睡了一觉,再醒来痛意减少了很多。

  但天也黑了下来,太阳已经很低,橙红色的黄昏下好些人已经吃完晚餐,外出散步。

  已经晚上七点四十分,天却还是亮的。

  霍司奕刚好从房间里出来,看到她醒来怔了一下,但反应很快的蹙起了眉问:“身体好点了吗。”

  药效充分发挥,过去了最疼的那一阵已经好了很多。

  她点了点头,又开口:“谢谢。”

  “我订了外卖,要吃饭,还是要回去。”

  温诺柔已经从沙发上坐了起来,听到这话动作顿了一下。

  “不用麻烦了,我自己打车走就可以。”

  这就是要走的意思。

  霍司奕表现的像是没听到这话似的:“那你准备准备,我先去取车。”

  什么?

  但他表现得不容反驳,温诺柔只好跟上。

  能明显感受到晚间的气氛。

  电梯在楼层间多番停顿,很久才来到,

  上面已经搭载了人,是一对可爱的小姑娘,怀里抱着一个篮球,朗声说着等会儿要去哪里玩。

  温诺柔待在电梯的角落里,霍司奕就站在她旁边,两个小姑娘打打闹闹有说有笑,不慎撞到她,温诺柔被撞的一个踉跄,险些跌倒。

  幸而霍司奕及时将她扶稳。

  两个小姑娘发觉闯了祸,本神采奕奕的脸上挂着一个低落,脑袋耷拉着十分小心道:“对不起。”

  “没关系。”

  到地下三层时电梯里就已经只剩下他们两个。

  不是下班的时间点,地下车库里没什么人,角落里的监控坏了有一段时间,一直没有人来修。

  霍司奕不常来这里,并不知道这件事。

  灯并没有很亮,E停车场里的人大多非富即贵,如霍司奕一样有多处房产的人也并不是没有,不常有人在,也就没有人注意到这些故障。

  霍司奕走在前面,温诺柔温吞的跟在后面。

  她走不快,走路带来的震感,导致肚子传来熟悉的疼痛。

  她蹙着眉亦步亦趋的跟在霍司奕的后面,远远地走路声传来哒哒的回音。

  在安静的地方尤为明显。

  霍司奕一味只看前方,温诺柔走几步停一下,谁都没有注意到停车场里的异样。

  直到快跟不上了,她不得不出声提醒说:“霍司奕你走的慢点,我跟不上了。”

  声控灯因为这个说话声亮了起来,缓解了一些环境里的漆黑,但角落里的一辆大众车突然亮起了远光灯,灯光刺眼,隔得很远都能窥见光亮。

  霍司奕终于发觉温诺柔的落后,他回头时正看到这一幕。

  原本龟速前进的大众车突然加速,发动机发出嗡嗡声,即便看到过道上有人司机也丝毫没有减速。

  他看到这一幕,身体先一步做出了反应,朝后跑了几步,迅速拉着温诺柔躲到一旁的停车位上。

  大众车直冲而去,丝毫没有减速。

  看到车子彻底消失在视野里,霍司奕才心有余悸似的将温诺柔上下打量,甚至控制不好自己的声音紧张地问:“你没事吧,啊?”

  你为什么又会慌张成这样。

  温诺柔摇了摇头,满脸茫然。

  这时空车的车窗玻璃里突然倒映出一个残影,在温诺柔尚未看清时,霍司奕突然抱着她转了个弯。

  她被霍司奕压在身下,下一秒听他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。

 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有些愣住,甚至忘记了反应。

  本除他们以外空无一人的停车场里突然出现了第三个人,手里拿着一根铁棍,直直的一棍子落下来落到霍司奕身上。

  他将自己完全护住,丝毫不给对方伤害自己的机会。

  对方见打错了人,慌张弃掉铁棍匆匆的逃走。

  温诺柔抬头,就看到一道鲜血顺着霍司奕的额头落了下来。

  “霍……司奕?”

  她的声音里,带着自己都没有发觉到的颤抖。

  可是叫这个名字的人在确认她没有事后,视线软着声音沙哑地说:“还好,你没事。”

  说完便软软的跌倒在地,脸色苍白,再也没有回答温诺柔的提问。

  为什么。

  温诺柔也跟着跪在地上,慌张要求将他扶起,可手刚刚碰到他的脑袋,指尖就传来粘稠的感觉。

  她的声音不自觉带上哭腔:“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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